2005年5月20日 星期五

夜話


深夜中放著Lite Jazz,手邊或許有一杯熱茶,對著電腦....

在我大五的那一年,因為課實在太少,也為了能專心看書,所以那時過著日夜顛倒的日子,每天總是到了中午才起床,下午上一、兩堂課後,就拿著網球拍在網球場上亂打一通(那時候還真的打的很差)。打完後回家洗個澡後就開始睡,睡到我媽加班完回到家帶回我的晚餐(其實已是消夜時間),吃完陪老媽聊一下,她去睡覺後我才開始讀書。


那時我有一台CD PLayer,在深夜裡也不能開大聲,所以插上耳機,泡上一壺熱茶,一邊聽著在大學生微薄經濟能力下好不容易才購來的幾片CD,看著原文的微分方程,一路算到茶喝的太多而感到胃有些不舒服才上床結束一天。


這麼做了不知幾天,突然中斷了三天,人總覺得渾渾噩噩。還好事情解決了,於是又重新回歸原來的作息。就在回歸作息的第二天下午到學校打球的途中,遇到了個的學妹,突然想和學妹分享三日不讀書便覺面目可憎的心得,這大概是我一輩子第一次感到讀書的喜悅。


到了研究所,常在研究室耗到凌晨四五點,一半是歸石瑞銓老師所賜,因為石老師實在太認真了,常在研究室工作到12點以後,如果他精神還不錯的話,就會開實驗室的門進來關心一下,老師又很健談,常會一聊就一、兩個小時,有時候還會覺得不讀博士班有點辜負老師的期待。其實另外會這麼晚才回寢室還有另外一個原因,就是宿舍太熱了,一定要到兩點之後才涼快得能就寢,於是就在半夜裡一個人走在人煙絕跡的校園裡,一邊哼歌吹口哨地踢回宿舍。在中正校園廣闊的星空下,彷彿就只是我一個人的(如果當時已演過鐵達尼號的話,可能我會大喊:I'm King of the World)


後來服役的時候,常要在半夜做巡查軍官,大部分都巴不得趕快走完一圈,回被窩睡覺。偶而有幾次,精神何心情特別好的時候,總會去找天上的獵戶座,一邊走一邊盯著獵戶座,士校因為是營區夜間燈火管制,在冬夜裡星星格外的明亮,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美。可惜那時只覺得當兵在浪費生命,也就無心去細細品味了。


至於今天晚上我在幹什麼呢?剛從網路上DOWN了一片發燒片,又覺得老婆孩子都睡了,一個孤單老人還滿無聊得發慌,於是就把音樂放著,打了這 一篇。打完了也快一個小時了。突然覺得12年了,我的音樂品味還是一樣,深夜的心情卻不相同,現在決定給自己一杯冰涼的飲料,然後去陪女兒睡覺了。其他想不到,也不想想到了......